迫于无奈或是心甘情愿?
- alimi

- 2021年7月19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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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底鼬X警察佐助,有打骂情节,但只是演出来的,慎入
当佐助醒来时,他的意识仍然很模糊,脑袋昏昏沉沉的,他竭力张开眼帘,眼前却是一片黑暗,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蒙上了双眼,密不透风的胶贴贴在他眼睛上,连一点点光都没有透进来。
他试着动了动身体,却连一个完整的翻身都做不了,只能勉强把身体从平躺变成侧躺,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在他身上,便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绑得紧紧的,敌人为了防止他逃跑,还在他腕上锁上了手铐。
明明他是侧躺在地的,大腿侧却没有被硬梆梆的东西硌住,这足以证明他不仅手铐被夺去,连配枪都被夺走了,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前所未有过的糟糕,佐助拧紧眉头。
眼前的胶带被撕开,佐助看见有好几双腿站在自己周围,他费力地抬起头,想要看见那几个人的脸,而他很快便得偿所愿——其中一个人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。
“哦呀呀,你终于醒了吗?小警察?”
一个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在他面前蹦蹦跳跳,佐助觉得后脑勺的伤口隐隐作痛,他还记得打晕自己的人就是这个面具男。
红色头发的男人半蹲下来,从他的腰包里翻出警察证,“佐助君对吧,这么年轻就敢单人匹马潜入我们的「厨房」,好大的胆子。”
厨房?原来这里还是制毒工场?佐助心里一惊。
他和鸣人出巡时抓了一个通缉犯,然后他看见一个行为举止偷偷摸摸,还抬着一个大包裹的可疑人物,于是便让鸣人把犯人带回警局,自己则独身一人跟上那个可疑的人,然后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废弃工厂,还没来得及通报就被打晕了。
这下可糟了,自己一人肯定对付不了他们,佐助下意识地咬舌头以保持镇定。
穿着黑袍的面具男、紫色头发的女人、金色头发的马尾男……佐助把他们的衣着、发型和特征逐一记在心里,同时左脑快速转动,思考逃走的对策。
“我们正要谈生意呢,就被你打扰了,看来你不太懂礼貌耶。”其中一个男人捏着他下巴,勾起一个猥琐的笑容,“就这脸长的还不错。”
佐助猛地张口,狠狠咬住对方手上。
对方疼得直叫,立马把手缩回去,但佐助咬得太用力,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手收回来,一看,已经被咬出血了。
佐助吐了一口唾沫,漆黑的瞳孔冒着一丝红光,眼神如狼一样凶狠。
男人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话,在佐助精致的脸上一连扇几个耳光。
对方手上完全没有留情,佐助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叫个不停,脸上火辣辣地疼,受到刺激的大脑又再次发胀发疼,他奋力瞪大眼维持意识才没有再次晕过去。
“BOSS。”
这把声音……好熟悉……?他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,眼角余光瞥见身前的人让开了一条路,一阵脚步声传来,他抬起头望向来人。
佐助瞳孔紧缩,嘴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颤抖,他宁愿此刻是他认错人,也不希望站在前面的就是那人本人,但他也很清楚,自己绝对不会认错对方。
宇智波鼬,他的哥哥。
在其他人的注视下,鼬走上前,嘴上正叼着一支烟,他从上而下地盯着佐助看了几秒,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庞,“BOSS,我很中意他。”
“哦?朱雀君喜欢这类型的?”大老板似乎感到十分意外,音调都升了几度。
鼬脸上依旧保持着面瘫的模样,以微微挑起的眉毛表露出悦色。
佐助一愣,感觉不对。
此时的鼬看着自己并没有以往的宠溺,那样的目光既陌生又可怕,就像是,在看一件玩物。
鼬常年都在外工作,刚开始时,一年里还至少会有一半时间待家里,到后来越来越忙,直到最近这半年,鼬完全不回家,佐助只能用手机才能联络对方。
为什么哥哥会是罪犯们的一员?佐助心里有个猜测,他把心一横,决定装作不认识鼬。
“我要带他走,可以吧。”鼬吐出一口烟雾。
“啊呀朱雀君~这个小家伙可是烈得很啊,要不要我们先帮你调教调教?”
房间里响起佐助磨牙的声响。
“别人碰过的东西,我嫌脏。”鼬眯着眼打量佐助的身体,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的价值。
“滚。”佐助吼道,表面上像只张牙舞爪的野兽,实际内心却异常冷静,一心只想观察鼬的反应。
鼬一手扣住他的脖子,感受对方颈侧脆弱的皮肤下,指尖下大动脉有节奏的跳动,他把手掌压上去,正好压到喉结之上,并计划好力度,不重不轻地捏紧佐助的脖子。
只需一个眼神,佐助便明白了兄长的意思,就着喉结被压时的不适感,他配合地装出一副窒息的模样,还装模作样地缩脖子,张开嘴巴,痛苦地低吟,流了满下巴的口水。
鼬正背向其他人,趁着众人把注意力全都集中于佐助的脸时,他又往对方脸上吐了一口烟,借着烟雾的遮挡对佐助做了个口型。
原谅我 佐助
看着佐助因“窒息”而“失神”的表情,鼬满意地收手,而佐助在鼬松手的那一瞬也装出了反射性的咳嗽,咳得非常惨烈,还咳出了气声。
周围的人似乎没察觉到什么异样,见弟弟的演技有所长进,鼬暗地里松了一口气,愚蠢的弟弟这次终于变聪明了,只要佐助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就行,希望佐助接下来能好好配合自己吧。
他把佐助打横抱起来,不甚温柔地抛到沙发上,随后欺身压上去。
两人迫近得几乎没有空隙,佐助意识到兄长接下来要干什么,也就明白了方才那句“原谅我佐助”的意思,那是要让他提前做好充足的心理预备。
于是佐助也非常配合,竭尽全力地挣扎起来——毕竟人设不能崩。
虽然佐助是受过训练的警察,可是浑身都被绑得像个粽子,他怎么也挣脱不了,用尽全身的力气都只能把大腿处的绳子撑开一点儿,一找到了些微空间便立刻使劲踢向鼬的裆下。
鼬及时挡住他的攻击,握着对方的腿,手臂发力与之抗衡,鼬凑到他耳边,咬着烟时说的话含糊不清:“你再敢乱动,我不介意把你的手和脚全都砍掉。”
佐助嘴角微弯,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:“呵,你倒是试试?”
鼬目光一沉,粗暴地扯下佐助的裤子,力度之大简直是要撕碎手下的布料,他把皮带、制服裤和内裤等等通通扔到一旁,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未经人事的小穴里,许久没修剪过的指甲险些把入口的嫩肉刮出血。
佐助疼得倒吸好几口气,穴口撕裂般疼痛,体内又本能地排斥异物,而且刚才被鼬的动作弄得伤口又在发疼,他现在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的。
鼬的手指快速地搅动,草草地扩张几下,他接着便以自己发胀的器物抵在入口,面对佐助恐惧的目光,他再三抑制自己胸膛的颤抖,连烟都要咬得变形了,最终才残忍地一插到底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佐助惊叫,脸色一刹那变得煞白,被贯穿的那瞬间,他的身体像是被撕成两半,除了痛觉外,他还感觉到后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,肯定出血了,他想。
“滚开!啊……别动、撕……好他妈疼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鼬把食指和拇指插进佐助嘴里,夹着他发颤的舌头,威胁道:“我会让你以后说不了话。”
“呜嗯……唔唔、唔……!”
有必要这么用力吗!?你是要疼死我吗!?
佐助怨恨地望向罪魁祸首,想要多说两句脏话,但他一旦说了就不只是在众人面前人设崩的问题,还有他在鼬心中形象崩塌的大问题,于是他不甘心地放弃了念头。
佐助死死地瞪着鼬,随后感受到鼬的巨物在他受伤的后穴开始摩擦,他疼得直叫,但鼬塞住了他的嘴,他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悲鸣表示反抗。
“叫得倒是蛮好听的,我收回前言。”这么说着,鼬终于把塞住他嘴巴的手指拿出来。
没有得到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,要开始活动对鼬来说也不容易,但此时也不能说停就停,希望佐助能尽快适应吧,鼬只能这样祈求。
他试着动动腰,听着耳边佐助痛苦的呻吟,他心疼得想要立刻撤出来,但理智迫使他把性器埋得更深,让佐助感受更大的痛苦,这样才能骗过其他人,骗过BOSS。
必须让其他人觉得佐助在他手上更惨,他们才会把佐助送给自己,万一佐助落到他们手上肯定连命儿都保不住,这是鼬一直担心的,为了保护好佐助,就算代价是要伤害对方,他也必须继续下去。
他重重地顶一下,穴口的出血好像更严重了,佐助的呻吟都变了一个调,众人不禁感叹一向禁欲的鼬,对一个仅仅是看上的人也会如此放肆自己的兽欲,明明已经共事了一年的时间,他们还是不够理解鼬啊。
鼬毫不怜惜地在湿热的肠道里横冲直撞,动作之大连沙发都发出了声响,看似丝毫没有顾及佐助的伤势。
饱胀感渐渐散退,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快感,但远远不及被初次进入的疼痛感,佐助无意识地夹紧臀间,想要争取更多快感,突如其来的动作夹得鼬头皮发麻,他往佐助白花花的屁股扇了一掌,翻起一波肉浪。
“唔啊~……啊……嗯啊啊……~”
佐助淫乱的叫声听得鼬一愣,随后意识到是自己在对方扭动身体时无意中蹭到了某个地方,他变换着角度进行活塞活动,一方面揪着佐助的头发,强迫佐助直起身子,把对方拉到和自己同等视界的高度。
他以压倒性的力量扣住佐助的腰,让对方跨坐在他胯下,然后从下而上地顶上去,精准无误地碾过让佐助疯狂的那处软肉。
佐助主动扭动腰肢寻求方才的快感,鼬应他眼中的欲望,再次顶到那个地方,果不其然收获到后庭的几下紧缩。
鼬加紧抽送十来下,顶到最深处,再退到只剩半个龟头留在里面,然后狠狠地操进去。
“啊、不要~啊啊啊~”佐助动情地喘息,媚叫陆陆续续从嘴里吐出。
鼬已经分不清佐助夸张的淫叫里有几分演戏的成分,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要失控了,明明是被别人观看的一场性爱,鼬却觉得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人,他操弄的动作也越来越放开。
这只是要让佐助没那么疼而已,他对自己说,挺腰的力度越发越猛,沉甸甸的囊袋打在臀部,响起淫秽的拍打声。
小警察摆动身体迎欢,腿间那根小东西早已立起来,抵在鼬小腹上,得不了抚慰的铃口不断吐出清液。
哥哥好厉害……已经完全感觉不了疼痛了……
不顾他人在场,佐助失去理智般高声呻吟,带着血的淫液顺着股间流到沙发上,肉刃贯穿后庭时带起的酥麻感实在舒服得很,他呜咽着迎合鼬,和日夜思念的人交合的欢愉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。
鼬发现了佐助双眼渐渐失神,便在他腰间使劲捏一下,试图把佐助抛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带回来,“怎么了?刚才不是还很嘴硬吗?”
听见鼬嘲讽的语气,佐助忽地回过神来,终于回忆起他们做爱的目的。
又一下激烈的顶弄,佐助短促地叫了一声,突然感觉到鼬放在他臀上的手抖了一下,仔细观察一下,他便发现鼬嘴上叼着的烟快没了,而对方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远处的茶几上。
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,总不能做着做着走过去拿烟灰缸吧,佐助看穿了情况,面对鼬有点尴尬的神情,他咬咬牙用嘴去叼正燃烧着的烟头,打算帮兄长解围。
鼬使劲一躲,都要心疼坏了。
他也发现自己的烟快要抽完了,但他不可能做到一半去拿烟灰缸,最合理的做法就是拿佐助做烟灰缸,用佐助的身体弄熄烟头,这样刚巧可以表现给BOSS看自己有多喜欢虐待佐助。
但鼬下不了手,佐助浑身都是伤口,他不想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为佐助添上新的伤口。
可是心疼归心疼,他仍需要继续演戏。
鼬黑着脸,语带嫌弃:“别亲我。”
话毕,还扇了佐助几巴掌,不轻不重,却尤其响亮。
佐助假装被操坏了,他抛开向来最重视的尊严,开始“神志不清”地求饶道:“停……啊~不……好爽、啊……已经够了……”
鼬举起手,作势要打佐助,只见佐助“畏畏缩缩”地闭上眼。
鼬笑了笑,“不想被我打?”
“嗯……别打我……求你、啊……”他酥软的后穴讨好地绞紧鼬的性物。
趁着鼬被吸得走了一下神,佐助把握机会上前叼走他嘴里的烟,冒着烟的烟头在湿润的舌头上熄灭,滚烫的温度烫麻了他脆弱的舌头,还烫伤了上颚。
他强忍着痛楚,坚持含了六、七秒,确定烟头完全熄灭才吐到地上。
望着佐助被烫得扭曲的表情,鼬觉得不能继续下去,他掰开佐助浑圆的屁股,把佐助的腰往下按,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,直冲深处。
因为舌头麻掉,加上嗓子喊哑了,佐助连呻吟都无法做到,只能看着自己硬生生被兄长操射。
在高潮之后,身后的抽插仍持续了一段时间,灼液冲刷内壁的瞬间,佐助在鼬的怀里瘫软下来,他累得浑身散架,索性眼一闭,假装晕倒。
鼬面无表情地退出来,干脆利落地穿好裤子,拉好裤链,把地上的皮带捡回来,顺手把佐助放到地上。
他把脚搭在佐助的背上,脚在佐助身上无情地踩弄。
“不好意思,耽误了各位的时间,我们继续谈接下来的交易吧。”
佐助在地上听完了整场交易。 “那么,合作愉快。”他听见鼬这么说,悄咪咪地睁开半只眼,发现有一半人陆续走掉了。 老大转过身,似乎是要看过来,佐助又连忙闭上眼,听到对方说:“我还以为朱雀君从不近男色女色,原来是没碰到瞧得上的。” “既然你这么喜欢就送你了。”他满不在意地说道,还不忙叮嘱鼬:“记得看牢点儿,如果玩腻了记住要斩草除根,免得那些警察又来烦我们。” “我明白了。”鼬说,像拎着垃圾一样把“晕倒”的佐助带走。 佐助一直假装昏迷,他听到开车门的声音,然后自己被重重地摔到座位上,接着是关门的声音。 鼬把车驾到自己家附近的停车场,环视了一周,确保附近没有人,这才放心地打开后车门。 “佐助、佐助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轻唤道。 佐助睁开眼,微微挑起嘴角,然后就看见鼬扑上来抱住自己,他胸口处的伤口被压得几近裂开,疼得闷哼一声。 鼬慌张地放开他,从口袋拿出钥匙,为佐助解开手铐,又颤着手替佐助解绑。 “抱歉佐助……对不起……”鼬眼眶都红了,“肯定很疼吧……” 佐助舌头还是麻的,他说不出话,只能手足无措地比划,比划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表达出来,最后只好摇摇头。 “我不想伤害你的,对不起佐助……”鼬愧疚地不断认错,“原谅哥哥可以吗?” 可是哥哥,我是心甘情愿的啊,佐助笑了。 他说不出来,嗓子哑了,浑身都是伤,他甚至连动都不想动了,但仍然紧紧抱了抱鼬。 他想说,他都理解,他都明白。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,鼬仍然很内疚,望着佐助的脸问道:“佐助,我有什么能补偿你的吗?” 佐助低着头想了一会儿,随后下定决心般吸一口气,指一指自己的嘴,腼腆地做了个嘴型。 キ(ki)ス(su) 鼬愣了一下,然后轻轻环住他的腰,温柔地吻住他。 一个绵长又甜蜜的吻。
END
(也许会有后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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